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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普设黑帮

 

“嗝。”坐在皮椅上的屁股下都是浑浊白沫,和男人结合的下身都是粘腻白液,小腿更是一抽一抽,差点被肏坏了。

“吃饱了吗宝贝。”金发在面前晃来晃去,眼睛里面充满了餍足。

“哦还不要动,”把她放回原位置,用脑袋压着她脑袋,阿尔弗雷德捏着软滑的嫩奶。

大棒子居然,又往里钻了钻,身下黏黏糊糊的。

“怎么变成……国际刑警了?”

“不然救不出来啊宝宝。”大金毛舔着脸蛋,下半身还在小幅度挺动,“想不想我?”

回答不想是肯定会被打屁股的。

“想了……”想鸡巴也算想。

“嘿嘿亲亲。”

阿尔弗雷德和那个喜欢叫他主人的亚瑟是表兄弟关系,亚瑟比较大一些,这家伙才19岁。

还有着稚嫩面孔的青年出手却和成年人一般,在芝加哥混的风生水起。

会一手抱着她叫她把脸转过去,一手对敌人毫不犹豫的开枪,嘴上还在哄:“转过去啦宝宝。”

要在黑帮混,当他的女人,按理来说什么都见过了不会害怕,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和害羞。

做了很多次看见他的鸡巴就会把眼睛捂住,嘴上哼哼唧唧。

“你太大了……”

“发呆?”

“没啊。”

“要亲亲还不够。”

阿桃无语,“还要?”

“来救你,我的奖励呢?”

“不是做了一遍了吗?”

“好嘛好嘛过来。”

主动抬头去亲他的嘴唇下一秒就被含住。

“咕唔?”

“啊又射了……抱歉最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
“没关系……?”

“这样真的会让我干的更过分啊。”

“没事啦……也喜欢你?”

“真,真的吗。”

摸摸毛茸茸的头发,小姑娘点点头。

“除了刚开始那会儿你半夜三更爬我身上,握着龟头对我手冲。”

“这是,”阿尔抓耳挠腮,“没注意就你就张开嘴了,我说对着小嘴射一波,谁知道你醒了,还主动含我。”

“刚睁开眼睛就是那么大的家伙,还冒着热气,我当然要舔舔。”

“那宝宝你也吃的很喜欢嘛。”

“哼。你还有理了?”

“还搞睡奸,谁教你的!”

“呜呜别这样。”

假哭的男人顺口问她,“要和我回去吗。”

“对咯那毛子拉着你做了几次?”

女人的冷汗一下子全出来了。

“没几次。”

“是吗,我的情报可是说他进了这个屋子一周了才出来一次。”

“不会被他天天压在身下吧。”

白皮肤,体格健壮的男性在强势占有怀里的小家伙,将带着两人体液的巨物操进那窄小的嫩逼里,不断地鞭挞着,将白馒头一样的阴阜顶得高高鼓起,那平坦的腹部都显露出了阳具的形状,仿佛天生该长在里面似的。

她哭着说不要了还要去蹬他,结果被人粗蛮的分开双腿,以便露出被不断进出的小洞。

干了前面干后面,还要射在哭啼叫唤的小嘴里。

大量精液噎住小小的喉咙,这才让她止住哭声,咕咚咕咚咕咚地咽下去,刚吞完这波,张着还有白丝的小嘴还要骂他,又被人拿手指卡住了下巴,肉柱再一次深入口腔内部。

小脸被按在那里来回磨蹭蛋囊了。

“记不起来了。”阿尔弗雷德结束幻想。

他也想要她哭着噎住喉咙,被按着脑袋来回折腾。

阿桃慢吞吞的:“喝了很多酒。”

“他不放我走,我一说就更讨厌。”

“连床都下来。”只能看见他硬,挺着棒槌一般的家伙过来,阿桃没办法,先给他口,金属珠子磕碰到牙齿的颤栗感波动到全身。

口的差不多了,再乖乖张开腿。

“那他不应该硬不起来啊。”

“哎呦别说了快点开车。”

还玩车震呢,也不怕其他人追过来。

可恶毛子万一来了,那就不是巨物加二?

“宝你在缩哦。”

“一边去开车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没等他从后排翻到副驾驶,车窗就被敲响了:“开窗。”

“才不要。”

隔着玻璃,亚瑟的声线带有明显的不爽:“出来,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
“你个变态色情狂!”

“快快快。”

亚瑟的怒气满格,刚要说什么,就被开动的汽车擦了个趔趄,眼看着飞驰而过的汽车就要消失在他面前,亚瑟举起来枪的手又放下。

“你们怎么不拦着。”

“哪里能拦住啊?”弗朗西斯耸耸肩,“我看阿尔对她看得很紧,还不如让他照顾。”

“谁照顾谁。”

臭小子肯定回去又会撒娇卖萌,抱着她不放手。

“那就这样吧。”罗维诺臭脸,“我看她也不想回我这里,随便。”

他率先走了。

“哇到底是都有过关系,”站在暗地里的王嘉龙对濠镜说,“这下难办了。”

“如果滚的次数很多,哪个对她好,哪个性能力强悍,不就愿意跟谁走了吗。”

完全是骗局。

等阿尔带着她回到住处,来开门的居然是伊万。

“啊……?”

她吓得腿都软掉了。

阿尔吹着口哨拍拍她的屁股,“进去啊。”

伊万冷冰冰的,“说我坏话?”

“不是,你俩为什么,”

“进来。”

俄罗斯男人的胳臂鼓起,一副不干坏不罢休的态度。

“不是,我,哎呦。”

被扔到沙发的女人欲哭无泪。

“没有说你坏话,说你那个太大了我叫你你不听,所以抱怨了几句。”

“是?”

“当然当然。”

“但是你为什么看着他的拉链开始咽口水了宝宝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金发青年脱掉上衣,赤着脚穿着裤子朝她走来。

“我想了想,两个人是最好的。”

小姑娘连忙要把自己缩成一团,“不给摸。”

“哦不给摸,让做吗?”

“我,你,”

“谁说是我的肉套子的,不是你?”

情欲上头的话怎么能信嘛。

“肉套子?”阿尔弗雷德冷哼,“难道他鸡巴大你就说这种话,我哄你你还……”

“哇啊!”

“啪。”

这家伙完全把脸埋在沙发缝里,两个人很轻松的把她衣服剥掉,露出来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。

“这里是我咬的。”伊万说。

“那这是我打的。”阿尔跟上。

两个人对于是什么姿势,什么反应进行激烈讨论。

“就喜欢粗暴的。”

“越粗暴出水越多。”

“明明是太过分了身体自己的保护反应,不出水肯定能弄坏我。”阿桃抗议。

“小手也好可爱。”

“小脚踩踩鸡巴也行。”

四只手给她按摩一般,来回移动。

“手上都是茧,干嘛啦。”

“有茧指奸才好啊,是谁夸我的茧来着?”

“你!”

“屁股好肥哦。”

“啊啊等,”一条腿被掰开抬起来,让他更深的进入。

“没事,你做个瑜伽。”

没等阿尔回过神,这可怜的女人发出几声痛呼。

“坐好。”

阿桃在咿咿呀呀的叫喊,试图胡乱的晃动,“不,太大了呀……巨熊鸡巴……呜呜都被干开了……”

青年抱着肥嫩的小屁股往胯上压,腰腹攒足了力道往里打桩,噗嗤噗嗤就像炮弹碾过一般凶狠,捣弄着子宫,只见穴眼被坚硬的巨物撑的巨大,阴唇边沿穴缝被扯的泛白,桩桩钉入宫颈。

“哼叫的这么甜,”气呼呼的阿尔弗雷德挠她痒痒,很快发现了不对。

她的脸上糊满了泪水,好像不太全是爽的。

“?”死毛子还搞入珠,不把她痛哭。

“够了你别这么弄她,这入珠是人搞出来的东西吗。”

他阿尔可是只玩了一些羊眼圈,入珠还得把自己性器官改造,他可受不了。

“能吃下。”

“不是能不能吃的问题!”

“他好恶劣唔……”

何况入珠的鸡巴看起来比他分量更足,阿尔咬牙。

“一起吗?”伊万让出一点位置,把菊眼对着他。

“你轻点。”阿尔说着,转头又把羊眼圈戴上,“哦哦宝宝乖乖。”

亲她耳朵,摸她奶子,挠她痒痒,这才叫小姑娘安静下来。

“同时吃两根很爽的。”

敞开的花穴和菊穴中赫然被两根粗长狰狞的鸡巴贯穿着,深深的凿到穴眼,在里面折腾几下,然后一起拔出来。

“爽吗?”

“完全变成夹心饼干了呢。”

“嘿嘿两根超大鸡巴……插进来啊……”

“力度大一点的话,只能一个一个来。”

“咕叽。”

阿尔一点都没有停歇的意思,像是打桩机,要把她的屁股给捣烂一样。

“肠道要被烫化了……好深,不要插到那么……”

“才不要,骚屁眼。”

下一秒,一根硕大的入珠鸡巴直接撑开穴口,将阴唇挤压至极致,猛的贯穿整个穴道后,阿桃大脑一片空白,什么都感觉不到。

宫颈感受到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硕大龟头,被肏开的穴口还没完全闭合,敞开个小小的缝隙,龟头趁机往前捣了捣,似乎马上就能将整个宫腔给贯穿。

“哇呜!过分呀啊啊……”

又哭又闹的小姑娘拼命一收缩。

“嘶。”

“fuck!”

不同的声线喘气声也不同。

金发青年俊脸上浮现难以克制的享受,喉结蠕动着,低下头去凑到女人耳边道歉,夸她,“宝宝最好啦,把我夹坏了难过的不还是你,你最好了,是我的好宝贝,想要什么给你买。”

“生气了哼。”

“你俩都是大坏蛋!”

“那宝宝,哎呦咬我,别,要出来了。”

“嘶溜嘶溜。”

阿桃坐在餐桌,对着螺蛳粉大快朵颐。

“好臭啊宝宝。”阿尔夸张的捏住鼻子。

“我这是正品螺蛳粉,根本不臭,你要嫌弃,那你去打开窗户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阿尔弗雷德很听话的,“那你不要生气。”

“看心情。”臭小子不知道本来都不生气了被这一句话又惹毛她了吗。

“你呢。”

伊万坐她对面,表情正常。

大白熊眨眨眼睛。

“你骗我和你上床!”

“没有,是你乱想,而且小羊你也喜欢我这根啊。”

“哼!”

“别气啦宝宝,我领你去……”

他看了一眼端正坐姿的伊万,“最近有个很大聚会。好像认识的人都来。”

那国际警察不就能一网打尽?

“你别瞎想,白道我们都有人。”

阿桃继续拿起筷子。

“是有女伴那种?”

“呃……不。”阿尔小声说,“就是赌场会面。”

“赌场里除了兔女郎没有……”

“我要当这个!”女人来劲了。

“啊?兔女郎?”

“是啊是啊!”

————

黑帮聚会自然选择在了水路陆路都很便捷的地方,甚至出门就是停机坪。

阿桃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厅,眼睛黏在壁画上直流口水。

好多金子。

“宝宝你不要乱跑哦。”

“嗯嗯。”

“有男人和你搭话你就找我哦。”

“好的好的。”

“来吧,还是要训练几天的。”

当兔女郎还要训练啊?

“你们这一批是我最看好的人,”管家在前面训话,“我们的目标是全心全意,”

“为客户服务!”

“很好。”

当然兔女郎也有被看上的几率,大家都在想办法。

比如一看就是整形的脸,奶头粉红手术,处女膜修复手术,阴道收缩手术。

好像她们对做这些手术当成了必须品。

阿桃不理解。

不过就在这里待几天,随便……

还有步伐训练,酒量训练,玩骰子训练。

就连兔女郎也会出老千的,怪不得那些人一进去全输光光。

到了聚会那一天,这些人三三两两的来了。

而且都是选择在深夜两三点,最困的时间。

还有面具。

不过熟悉的人一下子就知道这是谁。

戴好项链,花了一个淡妆,女人扭着腰走了出去。

他们都很低气压。

“来者即是客。”

“随便逛逛吧。”

穿得极其性感的兔女郎端着酒杯,走近了两个正在交谈、西装革履的男人。

“先生,你们的酒。”

酒当然是度数很低的酒。

亚瑟嗯了下,示意她放那里,头也不回。

“等等。”金发男人握住纤细的手腕,一把就将她拉得跌坐在他大腿上。

“小费不要了吗?”他这么说着,下巴靠在她光滑的肩头磨蹭,短短的胡茬扎得她发痒。

“我在谈正事,你。”

一看被弗朗抱住的那个女人,亚瑟气的太阳穴突突,“你打扮成这个模样是干什么。”

“没钱了,在这里打工。”小姑娘乖巧的回答。

“你打什么,我给你钱,回去。”

“小费?”

“放我这里就好了。”

“还染了指甲!”亚瑟看弗朗这个臭不要脸的把几张美钞夹在她的胸前。

“我想就想咯,真是多事。”

“你回来!”

生意也顾不上谈了,这里这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,亚瑟去追她。

可恶那屁股后面还有白绒绒一团,不是肛塞是什么!

头上还有兔耳朵,为什么不和他玩这个。

“你干嘛追我。”

“我,是你自己跑的。”

阿桃摆摆手,“你太色情了我就跑了。”

“我们之间还有协议。”

“我还你了呀。”

“而且你和老王之间的协议和我有什么关系,拿钱找他要。”

“等等。”

效果很好,每一个和她滚过的人看见她这个打扮都是没反应过来的痴傻样,说话不说了,递酒过去也不晓得拿,要不就是把酒杯摔了的,还得她处理。

“唔啊啊!”

阿尔弗雷德吓得要把他外套围她腰上,“宝不玩啦。”

“不要。”

狗狗眼湿漉漉的,“为什么啦。”

“协议写好了但是你违反了。”

“我,”阿尔急的团团转,“我是真心的那个协议就是废纸,”

“我人都给你了你还在乎那点钱。”

往他的胸肌上拍拍,小姑娘笑眯眯的,“打炮说的这么冠冕堂皇。”

“来亲一口。”

“再玩我要流鼻血了。”

还有不正经的,路过她都要摸一把。

她正和阿尔在玩扑克,这家伙还挺上道,故意让她赢。

“我记得你赌记很好?”

“嘿嘿运气问题啦。”

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更加漂亮了。

阿桃点点头,从胸前掏出一张扑克牌。

“少一张,但是桌子上是全的。”

“哎哎哎好嘛好嘛我出老千,你也出老千……”

熟悉的人路过她都会揩油一遍。

“谁摸我!”

“再摸摸。”安东尼脾气很好的摸摸她的头,“很好嘛。”

“哎为什么你在这里……”他不是神父吗?

“秘密。”

“大佬叫你。”

“我才不去。”

王嘉龙幽幽的,“你是玩好了是吧。”

“你看我的耳朵。还会动。”

王嘉龙一脸无语。

“好哥哥你摸摸我耳朵。”

“又是谁的情哥哥,”伊万站在她背后。

“哇你在啊。”

“我当然。”

伊万把她带去休息室,一进门大金毛摇着尾巴扑过来:“呜呜好伤心的。”

“我觉得还是要找你……”亚瑟没敲门就要进来。

大金毛握着两只奶子朝他打招呼。

“唷亚瑟,说什么。”

“你忘记你的柯克兰怎么对你的吗?”

“哼。”

“说你不喜欢他,他在床上表现烂的很。”

“你也一样!”

“嗯?”

“别揉奶子……我说。”

“亚瑟你的鸡巴没有他们大,而且你很木讷。”

“听到了吗。”

“哇哦他黑脸了。”

“等等我还要工作……哇呜呜……”

“你放开她。”

“你不想知道兔尾巴是什么吗?”

小姑娘当着三个人的面,被压着抽出来兔尾巴。

“果然是肛塞。”

“还是那种的,萝卜头。”

被抽出来的肛塞上面还有透明液体,小口还在伸张。

“饿了吗,喂你点?”

“啊啊不行我在,工作……”

“噗嗤。”

“呀啊不要亚瑟干我后面……”

“骚屁眼张这么大了不要?”

他抱着女人大腿插的更深,瞬间表情混乱,口水流下来,含糊着大叫:“啊……到好里面了。”

“哼。”

“欠干,跑?你往哪里跑?跑出去,还是被抓起来狠狠肏你,笨女人。”

“不了我要,工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“小嘴含鸡巴就够了。”

“别撕丝袜……”

“还要足交?布拉金斯基。”

“救……”

“喔入珠鸡巴可不能搞后面你是这么想的吗,那到时候你给他口。”

“别呀……”

“oo?你在吗?”

“什么时候和本田也搞过了。”

“我开门了?”

“等等!”

门开了,露出来一张哭的稀里哗啦的脸,“衣服被弄脏了,我在换衣服。”

本田下意识的要跟她进去,还安慰:“没事,有我。”

“啪嗒。”

门被关上了,有只男人的粗壮手臂,上面画着纹身,而且……

有精液的味道。

有纹身的,伊万?

本田菊沉默一会儿。

他知道她有很多男人。

于是第二天,休息了大半天的阿桃终于出来了。

她刚出门,蹲在门口抽烟的本田和王嘉龙不约而同要站起来。

“啊哈哈……这,这是。”

“找你聊天。”

“没错。”

两个面无表情脸齐刷刷的灭了烟,“换个地方。”

新来的两个加上后脚跟过来的三个,阿桃内心默念阿弥陀佛和哈利路亚。

有人来解救。

费里西笑眯眯的从人群里钻出来,拉着她的手就亲昵的说,“主管找你。”

安东尼默默的走到她身后,护着她。

“好!”不愧是神父。靠谱。

她前脚刚进门,屋子里的两位贝什米特面色不善。

“呃等等,”

“放心吧我没告诉我哥。”

费里西淡淡的,“他那么喜欢你,你就背叛了他。”

“是土豆佬抢来的!”

“那你要想想怎么和他解释。”

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
“那一切都是老王的错!”

王嘉龙眉毛一跳。

“要不是他那么对我,我会和你们玩吗?”

坐在那边的弗朗西斯说,“本来黑色世界就是这样。”

“对啊你们还想得到什么,都混黑了,我跑来跑去没问题吧。”

“换做其他人,你早就被扔在牢里了。”

“你想要什么?”

越来越多的人聚在一起。

阿桃吓得转身要跑,被阿尔拦腰摔在沙发上。

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和所有人激烈做爱的场景。

“啊啊不行,我我我,我谁都不选。”

谁也不要?

那他们成什么了?

不但失去了处男,而且好吃好喝穿的用的都不缺,换来的就这么一句?

她不喜欢?不喜欢也别想跑。

“做的做的就会喜欢了。”

脸蛋被一左一右亲着,奶子被人啃住,到处都是鸡巴。

“等等,费里你,”

他不是对她没兴趣吗怎么加入了!

两个小穴都肿的穴肉翻出来,每处皮肤都被滚烫的鸡巴摩擦的一片通红,太多人了呜呜。

“吃不下呀……”

“小手还握着鸡巴要给摸呢,这是吃不下?”

“呜呜……”

“累啊……”

唯一缺席的兔女郎在聚会结束之后总算是被放出来了。

他们好像达成了一致还不知道是什么,对她很失望,但是也没有抢过来抢过去的举动。

“桃啊,”同伴兔女郎和她说,她们在逛街打算要回去,“你不来都没看见瓦尔加斯呢。”

“啊哈哈……”

费里西也是个变态!

“哇他俩过来了,好帅哦。”

意大利人对衣物的品味真是没得挑,堪称是行走的衣服架子。

从背后路过她的罗维诺好像拿眼睛扫了她一下。

好像最伤心的是小番茄。

阿桃正想着怎么去哄哄,就被女伴一胳膊打在肚子上,“要不你还是跟意大利的吧?”

“起码双子不亏。”

“头发也好看。”

“哎呦肚子……”

“啊我来看看,打痛了吗?”

“废话。”

一个金发的男人走了过来,很不客气,“你打的力度多重你不知道?”

“啊不用管他。”

“哇,这是你,金主吗?”

亚瑟的嘴角刚要上扬,“曾经的。”

“哎不得不说你看男人的品味也不错。”

女伴扶起她,“不过都是曾经金主了,又不是现在式。”

很好。把亚瑟气跑了。

阿桃往她脸上亲了一口,暗地里所有人心都碎了。

“那我们继续逛街去啦。”

她是在和很多人说。

被她气的不行的男人纷纷不在选择监视了,他们以为其他人会继续监视。

走到一个陌生地方,阿桃感觉到不对。

“你!”

从天而降的绳网把女伴裹住,然后下一个网把她也网了起来。

她眼睁睁看着女伴被拿麻袋装了起来。

意识到不好,还没来得及就被一棒子打晕了。

阿桃醒过来发现一个老男人对着充气娃娃做着粗鲁动作。

旁边是昏迷过去的女伴。

这个老男人皱巴巴的皮肤都快掉下巴那里了。

“人呢?”

阿尔弗雷德心里一突。

他给她的定位项链被拿走了。

“不在你这里?”

“没啊,不是和你走掉了?”

“没有。”

男人们面面相觑,都以为她和别的男人走掉了也不想听活春宫。

“快找啊!”

老男人随即又开始拿起来锯子对娃娃的头进行切割。

她直冒冷汗。

好在是只捆了手,脚还能跑。

其实一般情况下由于手被捆住了四肢的协调就不太灵敏了,往往是要摔跤,女人趁着他在享受之际,瞄准一个门,就跑。

老男人在后面穷追不舍,说他喜欢把漂亮女人做成模塑,就是把血放干,加入填充物,抹上蜡油,打入水晶。

还要奸尸。

阿桃越跑越快。

老男人熟悉地形,很快就要追上她。

“砰砰砰。”

“啊!”

罗维诺及时赶到。

“呜呜呜呜呜吓我一跳……”

“没受伤吧。”

“差点崴到脚。”

“好了好了没事了。回去给你揉揉。”

她吸着鼻子,“是不是对我很失望……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你衣服都被我蹭脏了……”

罗维诺斜她,“衣服无所谓。”

“呜呜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
“不过你都不射里面,是不是有其他……”

“哎呦。”他掐着她下巴,“没有。”
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
“回去聊。”

“我还有那个女伴呢。”

“来不及了,他还有帮手。我下属在救她。”

话语刚落,之前待的屋子里面传来阵阵枪声。

“啊?”

“我们先回去。”

阿桃乖乖的跟着他回去。

“呜呜呜呜呜宝宝脏兮兮的,”阿尔弗雷德一看她眼泪汪汪的。

“还好你没事。”

“啊脚脚红红的,我给揉揉。”

“好肉麻啊你。”伊万撞开他。

“怎么哭了。”

“太吓人了……那老男的还要摸我……呜呜呜呜呜都有老年斑了。”

“早知道多打几枪了。”

“那你乖乖的,我们轮着。”

“啊?”

罗维诺把她扯走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我说了没什么事,贝什米特把你抢走的。”

“可是我辜负了你的真心……?”

他叹口气。

“因为帮派和帮派之间有联系。”

因为瓦尔加斯和王之前就是友好关系,他对抢了王的女人而感到不适应。

“啊,这样……”

“我看那两个弟弟很喜欢你。”

“对。”

“不过没什么……那个……下一次,可以……能吗?”

“受不了你了。”

“而且,费里也喜欢你,”所以他当哥哥的只能不做出什么出格行为,甚至离她远一点。

“?喜欢我?看不出来……”

“好了摸摸。”

“好。”

她很喜欢被抚摸的感觉。

摸着摸着,女人吧唧一口亲在了他嘴唇上。

“你。”

“脸红了嘻嘻。”

那为什么同样是哥哥,王耀就把她转手送人了呢……

“打扰了。”敲门声轻轻响起。

“我是家庭医生。”

“啊,是马蒂吗?”

看见青年嘴角的微笑,阿桃顾不上什么王耀不王耀了,哇一下就往他身上钻。

“回来。”

“嘿嘿马蒂——”

“我来看看你的情况。”

“嗯嗯!你看吧——完好无损。”

“看起来是这样。”

马修收拾好箱子,想了想,“如果要什么药物,可以找我。”

“好啊。”

没等马修出门,阿桃就被罗维诺恶狠狠的啃了一口。

“又看着漂亮男人出神了。”

“你也漂亮!”

“啊啊好啦你要和我结婚吗?”

“啊?”

“其他人很幼稚,也不一定真心喜欢你,意大利人对女性很尊重,家庭观念强,还不如”

“没门!”

一群人呼啦啦涌进来。

阿桃傻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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